安达调整了一下睡姿,仰着头:
“马库拉格人是谈判和辩论的专家,虽然没有阿尔法瑞斯那样优秀,但足以应对普通的情报获取工作。”
亚伦挠头道:“又来了,一些我听不懂的名词,阿尔法瑞斯?”
安达语气有些毛躁:“我的记忆都是混乱的,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个名字,你们未来一定闯了大祸,搞得如今的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哪些记忆是应该运用于现在的。”
“对了,起开,把你那躺椅给我。”
安达站起来,拎着自己的儿子往边上一丢:
“还是这个躺椅舒服,你自己随便找地方休息吧。凌晨之后,马鲁姆会回来,记得接应他。”
“哈啊——今天忙了一天,真困啊。”
安达伸着懒腰,闭着眼睛满意睡去,甚至没去看自己儿子一眼。
亚伦焦躁起来,趴在自己父亲耳朵边上叨叨:
“你真不关心我即将面临的战斗吗?那个敌人喜欢把对手的头砍下来,还独立杀死过鳄鱼。”
“要是我的头被拧下来丢到你面前,你要趴在那个光头祭司床上偷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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