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棋柔,您太太。”
楚砚儒厌恶地说:“不见!以后不要称呼她夫人了!我们年前就离婚了!”
手机里忽然传来华棋柔委屈的声音,“老楚啊,我是冤枉的。我今天终于知道锁锁为什么是乌锤的女儿了。”
楚砚儒眉心一跳,“为什么?”
华棋柔哀求,“能见个面吗?见面再说。”
楚砚儒沉默一瞬,“进来吧。”
六分钟后。
华棋柔裹着一身暗绿色的貂皮大衣,走进来。
脸上妆容精致,脖子和耳朵上挂得叮叮当当,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。
楚砚儒眼里闪过一丝嘲讽,“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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