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谨尧眼神暗了暗,没接话。
想起顾北弦,苏婳也沉默了。
身体里的空气仿佛一点点被抽走,五脏六腑蜷缩成一团,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。
好想他,好想。
这几天一刻都不能闲,一闲下来就想,晚上做梦都是他。
她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他从自己的记忆里剔除,感觉比剔骨剔肉还难。
虽然离婚是她提的,分手也是她提的,可她还是很难过。
想他想得心肝肺搅在一起疼。
苏婳轻轻挂了电话,拿起宝玺,往屋里走去。
保镖开始收拾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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