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逸风一个箭步上前,抓起顾纤云的手,问:“怎么样?”
顾纤云面色苍白,麻药劲儿还没全过去,有些虚弱地说:“我很好,别担心。”
顾逸风用力握紧她的手,又怕握太紧,她会疼,便松开一些。
想想抱她,她身上有伤口,不能动。
他这才知道。
自己竟这么爱这个女人。
爱到不知该怎么疼她才好。
她做手术的这几个小时,他已经把一生都想完了,连百年后同寝的墓碑上的墓志铭都想好了。
一帮女眷也上前围着顾纤云,同护士推着手术推车往产房去。
顾北弦、顾谨尧和秦野则推着孩子的婴儿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