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沈惋先出声:“他找你做什么?”
沈恪并不解释,反问道:“他叫什么?”
沈惋眼神呆呆的,“他都来找你了,名字应该不难查。”
“我想听你说。”
沈惋很慢很慢地说:“姓虞,虞棣。”
时隔二十几年,提到这个名字,沈惋还是心如刀割,痛得难以言说。
她自嘲地笑了笑,“可笑,二十几年对我们不闻不问,突然来找你,有什么目的?”
沈恪这才解释,“他没找我,是他儿子,和我长得有那么一点像。”
顿一下,他又说:“能生出那样的儿子,也不奇怪,那样的上梁,下梁能正才怪了。”
沈惋眼神依旧是呆的,被人伤透了,心如死灰的那种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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