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财路,就别想要爱情。
鱼与熊掌不可兼得。
沉默许久,沈恪抬手握住他的手,“合作愉快。”
顾逸风走了。
沈恪颀长的身子,颓然地坐到沙发上。
海风顺着窗户刮进来,咸湿冰冷,一如他现在的心。
抬手解开纽扣,他手撑在额角。
人生啊,怎么如此艰难?
他也想像隔壁的虞城那样,饮酒求醉,一醉方休,醉生梦死。
可是肩上压着担子,那一船的古董,十几个亿的货,还有家中病母,几十名员工,以及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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