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瑾之这才想起白天一天无心吃饭,晚上抵达泰柬交汇处,更没心情吃饭,肚子早已饥肠辘辘。
任隽取出筷子摆好,说:“人是铁,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得慌。呶,过来吃几口。”
元瑾之扫一眼托盘里的饭菜。
那菜散发肉香,直飘入她鼻中。
他没来时,她还没觉得,此时顿觉饿得头晕眼花。
可是她不想吃。
那饭菜,说不定有毒,或者有蛊。
任隽极轻一笑,“你说得对,我是聪明人。小时候,我不理解,我爸明明那么有钱,为什么还要把我送给别人养?直到读初中时,他告诉我,他的野心,他的抱负,他要为死去的太爷爷报仇雪恨,他要取代元家。我才知,他不是普通人。我们宗家打祖上就不是普通人,他们和元老一起打江山,立下的功勋不比元老小。可是你们元家世代在宦海风生水起,而我太爷爷只不过多玩了几个女人,多敛了点财,就被枪毙。哪有什么真理?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。‘我若入关,自有大儒为我辩经’,真理永远掌握在胜利者手中。”
烛光摇动。
他的脸看不分明,只看得一半阴影,一半光明。
光明的那半边脸阳光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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