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荆戈闻到血腥味。
知道这是沈天予的手指。
他惊诧于他的暖,外形冷冷淡淡,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,内核却如此温暖细致。
他把头扭到一边,语气微弱道:“我没事,你把伤口包扎好。”
沈天予强行把手指伸到他口中,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嘴。
他挤着食指,鲜红的血流进荆戈的口中。
荆戈已数日滴水未尽,嗓子干渴得像要冒烟,温暖微腥的血液滋润着他干涸的喉咙,顺着食道滑入胃中。
沈天予道:“我打小跟我师父修习玄学,血液不同于常人,食点血,会多点力气。”
荆戈不再推辞。
他如果死了,沈天予怕是会自责。
他在想尽办法,让他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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