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荆戈不能行动,沈天予问:“荆兄,你受伤了,具体什么伤?”
荆戈语气比来时虚弱,“我脊椎被扎了十三根针,封住了我的修为,还被喂了类似化骨散的药,手软腿软,浑身无力。他们设好局,等你们来救我,我以为来的会是我爷爷。”
沈天予语气冷静,“我年轻,即使遇险,也能撑个几时。他年纪大了,别害他受罪了。我迟迟不出去,他应该知道我们有危险,自会撤离。”
见他如此冷静,荆戈出声,“你明知是计,还闯进来?”
沈天予道:“你明知有危险,仍深入敌穴。你一人孤掌难鸣,我跟下来,好歹有个照应。”
荆戈无声一笑,“你我是最聪明的一拨人,却做着常人眼里最傻的事。”
沈天予唇角轻压,“正因为无数个像我们这种最聪明的人,做着最傻的事,才能保国泰民安。”
二人对视一眼,惺惺相惜。
这会儿眼睛已经逐渐适应黑暗。
沈天予看到荆戈身上绑着绳索。
他从腰间取出短剑,去割那绳索,发现割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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