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画道:“‘盛世道士归隐深山,和尚出门圈钱。乱世道士下山救世,和尚关门避祸’。沈公子属玄门,玄门是道教分支,我爷爷我大哥二哥都是道教门下,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,跟你无关。没有盛魄,他们最终也要剿杀古嵬之流。营救盛魄,只是让进度提前了一步而已。如果不是为护送你们回国,我也会是他们中的一员。这世界总得有人负重前行,这是我们的使命。”
她说得坦然,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。
小小年纪,仿佛早就看淡生死。
顾楚楚不由得对这小道姑肃然起敬,年纪比她还小一岁,刚成年,却有这等胸怀和抱负。
顾楚楚起身走到被五花大绑的盛魄面前。
他躺在坐椅上,面色仍苍白,但不再像之前那样似死了三天没埋的。
她探身摸摸他的手,比上飞机前,又了点温度。
可是他看她的眼神,是冰冷的,陌生的,仿佛从来不曾认识她一样。
荆画警告顾楚楚:“他现在被人控制,很危险,你不要乱碰他。”
顾楚楚不惧,仍对盛魄道:“我是顾楚楚,你是盛魄,我们在京都认识的。我去姑苏城找过你,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”
盛魄眼珠仍漆黑冷漠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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