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骗你,你现在肯定在想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耳朵肯定红了,脸也红了,心跳加速。”
他的话像有魔力似的,声音低沉刚硬,寂静的午夜听来有种别样的魅力。
白忱雪突然觉得这男人,连声音都得打马赛克。
他是连声音都能散发雄性荷尔蒙的人。
她原本只是耳翼红,眼下被他说得脸真的红了,心脏冷不丁地跳快了两下。
那雄性荷尔蒙仿佛穿过电波,导入她的耳中。
听到荆鸿又说:“来文莱这两天一直睡不好。”
不疑有诈,白忱雪低声问:“是认床吗?还是水土不服,还是紧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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