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寒竹呷一口茶,笑呵呵地说:“茅山离姑苏没多远,开车两个小时就能到。爷爷老了,你爸成天在外忙,以后怕是要劳烦阿鸿爸妈照顾你了。你从小不是总闹着要妈妈吗?如今终于可以有妈了。我什么都不希望,只希望阿鸿他们一家把你当自己孩子疼。”
荆母忙答应着。
白忱雪惊得不知所措。
爷爷就这么,把她推出去了?
听到白寒竹又说:“阿鸿他爸妈既然诚心给你们钱买房,你就拿着,装修和家具包在爷爷身上,算是爷爷给你的嫁妆。”
白忱雪盯着爷爷的眼睛。
他一向稳重,行事十分保守,今天这是怎么了?
这么激进的吗?
白寒竹看向荆父,“令尊今日得闲吗?可否约他一见?”
荆父忙道:“家父正往这里赶,应该很快就到了。”
话音刚落,门外传来一道雄浑略带沧桑的声音,“白家兄弟,茅君被事耽搁,来迟了,望见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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