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鸿脚程快,很快追上她,拦在她面前,捉起她的手朝他脸上打。
他下颔虽然刮得很干净,但是皮肤上仍有硬硬的胡茬,扎得她手疼。
白忱雪微不可察地拧了拧眉心。
荆鸿将她的手拿到他唇下,轻轻吹了吹,轻声问:“还疼吗?”
白忱雪转嗔为笑,“我哪有那么娇气?”
因为先天体弱,她是医院的常客,感冒、发烧、过敏、晕厥,各种毛病是常有的事,扎针输液、针灸,哪个都比这个疼。
像是猜出她的心事,荆鸿道:“嫁给我之后,哪都不疼了。”
人有时候很奇怪。
这种话信息里说说,能接受。
面对面说,她就觉得羞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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