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楚帆回:“我们都会去,一定要给我下请帖。”
荆鸿这才作罢,满意地背着白忱雪朝山上去。
走远了,白忱雪轻声说:“二哥,你不觉得你今天有点过分吗?”
荆鸿理直气壮,“爱的本质就是吃醋、怀疑和占有欲。如果这都被嫌弃,那要我怎么去爱?”
白忱雪顿一下道:“你会让……”
她突然不知该怎么称呼顾楚帆了。
叫他楚帆公子吗?
荆鸿会觉得她仍对他念念不忘,可是骤然改口叫顾楚帆,又太刻意。
想了一下,白忱雪道:“你这么做,会让他们为难。”
“他有什么为难的?我爷爷让他的智力回到从前,又帮他们完美地解决了国煦的问题,他们一家感激我都来不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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