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才发现一旁荆父的手指上有细密的伤痕。
怕是被玫瑰花刺和蔷薇花刺扎的。
她看向荆鸿。
察觉她心思,荆鸿道:“这不怪我,我没有苛待我爸。我要打电话给山下花店订,他非要自己扎,说自己扎得有诚意,也有诚心。”
白忱雪眼圈濡湿。
这一家人用他们独特的方式,表达他们对她的喜欢。
她看向爷爷白寒竹。
白寒竹坐在锦簇花园中的躺椅上,捋着胡须笑。
白忱雪快走几步,来到他面前,轻声嗔道:“爷爷,您也跟着闹。院子布置得那么复杂,您怎么不拦着点?太折腾他们了。”
白寒竹从躺椅上坐起来,笑呵呵地说:“你俩体质特殊,一辈子只能结一次婚,当然要隆重点。我不只跟着闹,这满院子的花,有一部分是我摆的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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