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是头发,这次是额头。
她肤如凝脂,触感像滑腻的奶豆腐。
他滚烫的唇瓣从她的额头往下,挪到她的鼻子上。
他吻她的鼻子。
她身上的香气很淡,淡若兰香,可他却觉得浓,浓得他睁不开眼睛。
白忱雪伸手推他手臂,推不动,去掐他的腰。
细若游丝的痛传过来,荆鸿将唇从她秀巧的鼻子上挪开,沉声说:“谢谢。”
白忱雪诧异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谢谢你喜欢我。”
白忱雪低嗔:“我可没说。”
“谢谢你选择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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