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鸿心中暗喜。
太少见她发火了。
无论是在姑苏,还是在金陵或者云城,她都像个假人,一颦一笑皆有分寸,哪怕顾楚帆出车祸,她难过得失魂落魄,也像剧中人,始终缺点活人气。
荆鸿将纱布解开,重新缠。
这次他缠得松缓一些,血没压出来。
缠完,他看向视频摄像头,委屈地说:“我听你的话,不要凶我了。”
白忱雪语塞。
他倒委屈上了。
白忱雪瞥到他额角的汗珠,肯定是刚才忍疼忍的。
她心中仍生气,嘴上却换了种和缓的语气,“擦擦汗,早点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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