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,但是心更疼,因为你不在乎我。”
白忱雪一向聪明,这会儿感觉脑容量明显不够了。
她只得一遍遍地重复:“快去处理伤口,听话。”
“那你说,你在乎我吗?”
白忱雪左右为难。
说在乎,像在表白。
她从来没对人说过“在乎”这个词。
可是想到他血肉模糊的伤口,她只得硬着头皮说:“在乎。”
荆鸿声音哀怨,“你就是嘴上在乎。”
白忱雪从出生那天起,就没发过脾气,此时此刻,她很想把手伸进手机屏幕里,去打他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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