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忱雪仍旧不出声。
她被他手臂上的伤吓得噤声。
她简直被这些人吓怕了,一个个的,要么车祸骨折受伤,要么受伤流血。
明明受伤的是荆鸿,可是她觉得自己的手臂也在疼。
就像顾楚帆骨折。
她也会觉得自己骨头疼。
荆鸿问:“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
白忱雪有,有很多话想问,但是事发太多,一时不知该先问哪句。
荆鸿兀自道:“也是,我算什么?没他出现得早,没他帅,没他幽默,没他会笑,没他会讨女人欢心。我就是死了,你怕是也不会心疼。”
白忱雪更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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