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根线,一根生,一根死。
拆弹专家的心已经绷到极限。
寂静里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他呼吸急促,甚至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。
他听到自己的心跳超级大声。
拆弹十三年,第一次拆女婴身上绑着的炸弹,且这女婴和他女儿差不多大。
有女儿的父亲,很容易共情。
他浑身已经汗湿,手开始发抖。
他已经有十二年,拆弹时没抖过手了。
那女婴突然张口,冲他喊道:“爸爸。”
亚裔女婴,说的是华语,奶声奶气,天真可爱,完全不知即将面临险境,一线生,一线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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