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鸿认真脸:我是怕你担心。
白忱雪:我虽身体弱,但是脑子不弱,什么话还是能听出来的。
他心是好的,味儿却是酸的。
荆鸿不回了。
知道过犹不及,点到为止。
他不回了,白忱雪却在等他的消息。
一等,他没回;二等,他仍没回;三等,他还是不回。
白忱雪掀开被子下床,缓缓走到窗前,拉开窗帘,月已偏西,看时间,这会儿已是午夜。
她想,臭道士,真让人讨厌。
手臂受伤,胸膛又挨了重重两掌,掌印那么深,内伤肯定很严重。
自己都伤成那样了,居然还逞强去保护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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