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忱雪生气,“我是说,我绘画造诣不低,是不是P上去的,我还是能看出来的。为什么撒谎?”
荆鸿声音轻了,“怕你担心。我师弟不懂事,以后这种事,不会再发生。”
白忱雪仍是生气。
这会气的已不是荆鸿撒谎。
而是她只能担心。
除了担心,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她问:“你的伤治了吗?”
“吃了补药,沈公子已帮我运功调息,好多了。”虽然气息稳了,也不上火了,但是伤到的五脏六腑还是要养,不过他已经不想用“苦肉计”折磨白忱雪了。
折磨她,他心疼。
听到白忱雪问:“顾叔叔和沈公子,他们都安全吗?”
心中微酸,荆鸿语气幽怨,“你其实更想问顾楚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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