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鸿唇角微扯,“你更好看。即使你不是纯阴之体,也令人心动。你静若娇花照水,动如弱柳扶风;心较比干多一窍,貌若西子胜三分。”
天知道,对一个从小习武修道的道士来说,这种文绉绉的话,从他嘴里说出来有多艰难。
前几日他在姑苏城,白天陪白忱雪打理琐事,晚上把书都快翻烂了,才找出这些话。
包括那个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
他们道教的风格,一向直来直去。
合适,拿下!
看上,拿下!
白忱雪,合适,他也看上了。
若她同为习武之人,都是爽利的性子,可一拍即合,直接领证,挑个日子结婚,然后入洞房双修,压根不用多费心思。可这位是心思敏感灵秀的才女,他得恶补文才,拿出诚意和技巧,努力去追。
白忱雪被他夸得不好意思,“你睡吧,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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