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着她头发浓密的后脑勺说:“丹在孵蛋,它丈夫至多能撑到它们的孩子出生。你出行都要和荆画一起,这些日子荆画会住到我们家。”
元瑾之点头如捣蒜。
沈天予又道:“让她睡客房,你睡主卧。”
离别本来是件很悲伤的事,元瑾之却扑哧笑出声。
她暗道,这男人,连女人的醋都吃。
荆画就是和她同睡一张床又怎么了?
她拉长腔答应着: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“上班时,不要看任何男人,不上班时,更不能看任何男人。想我了,就掏出手机看屏保和手机壁纸。”
她的手机屏保和壁纸,全被他设成了两人的婚纱照。
提起这事,元瑾之就哭笑不得。
她现在大小算个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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