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。
那该死的刻在骨子里的自我牺牲精神,害了她。
他好好的时候,她不敢靠近他,不想让他夹在她和白忱雪中间左右为难。
他车祸受伤,傻了,她反倒敢靠近他了。
“姐姐,你哭了?”顾楚帆故作好奇地问。
施诗抬手擦泪,仰头冲他苍白地笑了笑,“我没哭,就是眼睛太干了。”
顾楚帆望着她,她是施诗,却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爱说爱笑、热情活泼、鲜活健康的小学妹。
她现在是一个苍白清瘦的女人,清秀的眼睛透着疲惫和沧桑。
她才二十五岁,却有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。
手机突然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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