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天予唇角轻勾,无声一笑。
原来调情这么有意思。
确切地说是跟她调情有意思。
上次在贵市那家酒店,盛媚被冻在浴缸里,衣服湿成那样,撩拨他,他只觉得恶心。
原想放过她,但是想到她最近的嚣张模样,沈天予道:“你求我。”
元瑾之张嘴想求饶,话到嘴边,脑中浮现出顾近舟的话,得端端架子,别总是被他拿捏。
她仰起头说:“真以为我怕你吗?”
沈天予嗯一声。
嗯字二声,眼神探究。
元瑾之忽然伸手朝前胡乱摸了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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