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提醒道:“在我指挥中心被端掉的瞬间,推演就结束了。”
理查德也拿起了酒杯,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。
接下来的几分钟里,两人谁都没有说话。
终于,还是安德烈打破了沉默……
“所以说,我们目睹了什么?”
他站起身来,缓步走到门口,轻声问了一句。
“我们目睹到了一个饱受过去折磨的可怜女孩迈出了第一步,仅此而已。”
理查德的回答从身后传来,平静而淡然。
安德烈罕见地笑了,他微微颔首,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‘老朋友’:“我明天会早点过来。”
理查德轻哼了一声,直到安德烈已经拉开了门,迈出一半后才缓声道:“我有些后悔了。”
“后悔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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