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关月坐回凳子上,眼睛一直往猫笼子瞟。
“鸡婆头来了!”
边关月拿起筷子,问陈贵良:“为什么叫鸡婆头?蓉城那边都喊铺盖面。”
陈贵良盛来半碗汤,手指蘸汤在桌上写生僻字:齑馎饦。
“这三个字念‘基博托’,听着是不是很像‘鸡婆头’?”陈贵良笑道。
边关月恍然大悟:“我小时候就觉得奇怪,问别人也讲不清楚,现在终于搞明白了。”
“这种面食很古老,”陈贵良娓娓道来,“陆游写了一首诗,其中有两句就是:‘一杯齑馎饦,老子腹膨脝’。陆游说,吃一碗鸡婆头,把老子肚都胀圆了。”
“你又骗人。”边关月不信。
陈贵良道:“真的,陆游被贬到荣州做过官。”
见他一本正经,边关月有些分不出真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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