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益兴怂了,也蔫了。
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,此刻耷拉着脑袋,像是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,站在我面前,让人瞧着心里发堵。
“那个什么互助基金,你投了多少钱?”我打听道。
李益兴扭扭捏捏,涨红着脸翘了个兰花指。
“三百万?”
“三,三千万。”
李益兴说完,擦了把头上的冷汗,气得又骂:“白道亨都死了,他倒是落得个清静,我们可是要钱无望啊!
还有狗日的李祥,出了事儿,跑得比踏马兔子都快,怎么不让车压死他,货车撞死他,流氓打死他,女人坑死他!”
骂的痛快!
但如果诅咒能奏效,都可以坐在家里当大仙了。
“李祥擅长洗脑,可你们也不傻,怎么争先恐后的给他投资?”我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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