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摆手,转头四顾,又问:“怎么没看到娘家人?”
“这还用说?”
常勇哼了声,直言道:“娘家人看不上你那个哥们儿,拒不参加婚礼。这种状况怕是要很长时间,才能真正转过来。”
“新娘也不怎么在意。”
我随口打着圆场。
“这个陶美然,任性妄为,就当是家里养了只白眼狼。”
管得太宽了!
我不好反驳,但也不接话茬。
就在这时,
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走进宴会厅,脸孔很陌生。
他来到礼桌前,恭恭敬敬地地上一个红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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