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周岩,我学会了吹唢呐。”
豹猫说着,当真就拿出了唢呐,滴滴滴地吹了起来。
我耐着性子,仔细倾听,好半天才大致分辨,好像是那首《小白菜》。
看着豹猫鼓囊囊的腮帮子,瞪圆的眼睛。
我到底没憋住,哈哈大笑起来。
豹猫放下唢呐,恼火道:“你笑个屁,吹得正投入呢!”
“哈哈,吹得真不错,是百鸟朝凤吧,太有气势了。”
我故意调侃豹猫。
“切,那首太难了,这首简单些。”
豹猫撇嘴,又兴奋道:“昨天这里死了人,我去吹唢呐了,气氛烘托得特别到位,所有人都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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