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出去送他,却被他拒绝了,停在门口愣了愣,叹息道:“周岩,你是对的,走正道才能长久,富贵便不会是过眼云烟。”
这口气,像是在交代后事。
莫非林方阳,得了不治之症?
又不好直接问。
盛情难却。
那就收下吧!
我将宋代天蓝碗重新装好,连同那份娇娇的信,锁进了保险柜里。
站在窗前继续看雨。
此刻的林方阳,已经走出了扶摇大厦。
他拒绝保镖递来的雨伞,就这样站在雨中,淋了足有两分钟,像是理清纷乱的思绪,又妄想洗去一身的罪孽。
最终,林方阳坐进车里,车痕被雨水冲刷干净,似乎他从未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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