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徐丽,拆散了我们的家庭,搞得鸡犬不宁。
我妈好了伤疤忘了疼,竟然真把徐丽当成了一家人!
徐丽恶习难改,还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没离婚就跟那个医生打得火热。
我挂了电话,并没有太深责怪我妈。
我又打电话给徐丽,她竟然关机了,这让我心里越发担忧。
我坐立不安,直到下午一点,终于接到了徐丽的电话。
“小岩,我带着芽芽到平川了,怎么找你啊?”
徐丽笑问。
“你手机怎么关了?”我不满质问。
“早上忘充电,在车上就自动关机了。”徐丽小心解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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