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赌钱?”
“小打小闹,大家都很开心呢!”刘芳菲打了个哈欠。
“芳菲,你舅舅那边怎么样?”
我又打听。
父亲不管,母亲离世,对刘芳菲照顾最多的,就是她的舅舅,还让她在收入微薄的照相馆上班,这是有恩情的。
如今我们发展起来,当然不能忘了这些人。
“舅舅还在东安开照相馆,我常给他打电话。对了,我还给他汇了两万块钱,他高兴得快哭了,说是给我存着,坚决不花。”
刘芳菲笑着摇摇头。
“刘子文怎么样?”
“他来过电话,听他说话可真恶心。”
刘芳菲很嫌弃,俏脸上又笼罩一层忧郁之色,“他告诉我,大福被判了,刑期八个月,他这个新年,就要在看守所度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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