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卫发动轿车,立刻驶离。
家人们都站在原地,冲着轿车挥着手告别。
徐丽却捂着脸低下头,她哭了!
车上,老黑拔出了那柄小匕首,相当锋利,还开着血槽。
“黑哥,怎么发现他带刀了?”我问。
“他下车时,看见我就有拍兜的下意识动作,而且兜里明显有点鼓。”
老黑解释,又说:“从他走路的姿势看,也像是练过的,有功夫。兄弟还在屋里,不可不防。”
“多谢黑哥!”
“兄弟,这个徐丽,有点招灾啊!”老黑直言道。
“劝不动的,随便她好了。”
我对此深感厌烦,盼着她能跟我爸离婚,从此家里就清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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