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禁替张强担忧,他能否实现守护好妻子的诺言,已经不可预料。
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,跟我无关,我也不想干涉。
但刘芳菲的事情,我就不能不管了。
律师张义来了!
他亲自登门,送来了东安县人民法院的传票。
大福的母亲起诉了刘芳菲,教唆犯罪,将在一个月后正式开庭审理。
刘芳菲扫了一眼,便满不在乎地扔在一边。
“刘芳菲,等着坐牢吧!”
张义在门口冷冷叫嚣,目光却挑衅地看着走廊里的我。
“张义,老子真是受够你了!”
我一阵火气,上前揪住了张义的脖领子,将他推靠在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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