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种感觉,她像是早知道大福好了。”
“可能吧!”
刘芳菲十指插入发丝当中,苦闷道:“她一直都很可怜我,可能有意困住大福,不让他出院,这让我觉得大福比我更可怜。”
这是一场注定的悲剧,“必有一伤”成为最好的结局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刘芳菲,默默回到自己办公室,也有些心神不宁。
大福好了!
这就像是一把利剑,始终悬在头顶,没准哪天就会掉落下来。
但无论付出再多,我也要保护刘芳菲,坚定不移。
手机响了,是律师张义来了电话。
我拒听了,这货一准不会放什么好屁,听着也闹心。
没过多久,张义就发来了短消息:起诉进行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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