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个房间里,一名赤膊的中年男人,正在做深蹲运动。
眼神瞥见我和刘芳菲走过,他立刻扑过来,双手握在贴栅栏的窗上,将门摇得哗啦作响,口中反复一个字,杀!
我惊得急忙揽住刘芳菲的肩头,却听到她一声轻轻的叹息。
终于,我们在最后一间铁窗内,见到了大福。
他穿着一套病号服,正抱着膝盖,坐在皮床上,看着斜上方的玻璃窗。
正有阳光照进来,在他面前的地面上,打下一条明亮的光带。
“大福!”
刘芳菲趴在窗口上,轻声呼唤。
大福转过头,呲牙笑了,他缓缓下床走过来,喊出两个字,“芳菲!”
“大福,你怎么样啊?”
刘芳菲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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