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着碰了下,却只抿了一小口。
我不明白云梦迪为何请常勇,更不明白,为何还让我跟常思思陪着。
后一个问题,常思思小声解答了。
有她在场,家中的主母,就不会怀疑那两个频频举杯男女的关系了。
夜色降临,灯光亮起。
两瓶茅台也只喝得剩下小半瓶,菜自然剩下了大半。
云梦迪和常勇都是酒意微醺,红光满面,看向彼此的眼神就不太对了。
“常勇,你是不是很废?”云梦迪哼道。
“我怎么了?”
常勇想急眼,夹到半道的菜,到底塞到了嘴里,顺带着将火气也硬憋了回去。
“一个小县城的狗屁义和堂都摁不住,由着他们一次次丧心病狂地攻击小岩,非得让我投资成立武馆,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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