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违心地说道,也是不想给常勇留下贪财的坏印象。
其实,我手里就有一根来自谷爷的金条,是从我爸那里得到的,如今就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。
还有个小金牌子,给了刘芳菲。
“真不想要?”常勇问道。
“不想。”
“哪天喊着思思,到银行换成现金,一起去捐给东安县福利院吧,就当替老痞子赎一点罪孽。”
捐钱有必要喊着常思思吗?
我不理解常勇这种迷惑的安排,却只能答应下来。
夜晚开车,当然更要打起精神。
常勇可能怕发困,倒是一直跟我聊着天。
他认为,谷爷将我叫到身边站着的做法,大有推出接班人的意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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