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今天无论如何,她也不可能被放出来,漫漫长夜对她将是极大的考验。
“周岩,你是不是认为,大福刺伤刘子文,是我指使的?”
刘芳菲居然笑了起来,又不无遗憾地哼声道:“老天怎么保佑刘子文那种浑蛋,竟然没死!”
“芳菲,收起这份仇恨吧!”我蹙眉道。
“不可能的。”
刘芳菲固执的摇头,继而愤然道:“他对我的伤害,一言难尽,他毁了我整个人生。我能活到今天,靠的是什么?就是仇恨的支撑!”
我长叹,刘芳菲哪里都好,就是解不开这个父女相恨相杀的这个死结。
“没错,这件事就是我指使的。本来已经放弃了,没想到啊,哈哈,大福竟然出息了,替我出了一口恶气。”刘芳菲承认了。
尽管早有心理准备,闻言我还是凛然一惊,连忙起身拉开办公室屋门,确定走廊里除了保镖,再无一人,这才重新坐下。
“大福是无辜的,他家不但要赔钱,他也要住进精神病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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