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黑给了庄飞副教练的职务,薪资比学员也高出了一大截。
不出意料,庄雨燕也来了电话,声音中带着哽咽,向我表示发自内心的感谢,还懊悔不该拿走那两千块钱,心里过意不去等等。
下午,
李威晃着膀子,又来到我的办公室。
“威哥,变样了!”
我吃惊地打量他,有种陌生感。
李威竟然理了个板寸头,标志性的绿毛荡然无存。
“这就是犯错必须付出的代价。”
李威摇头叹气,“被我爸臭骂了一顿,差点逐出家门,我只能妥协,答应重新做人,第一件事就是把头给理了。”
“现在看起来,像是个正经人了。”我竖起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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