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早上,张义才从医院醒转过来,咬定是我袭击了他。
张义被打了!
怎么不打死他!
我不由一阵幸灾乐祸,这就是恶有恶报。
可现在,我必须要洗清自己。
“吴警官,他说我袭击了他,有什么证据?没有的话,就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“首先,你们之间有过节,有作案的动机;另外,他有昏迷前的印象,一辆摩托车擦身而过,上面的年轻人手里拎着木棒,着装体型都跟你非常相似。”
“这也是一面之词,警方可不该这么办事。”我不服气。
“周岩,你最好老实交代,跟秦少虎半夜遇袭不同,那个时间点,路上行人不少,寻找目击证人并不困难。”吴警官正色提醒。
张义跟秦少虎一样,都是被人袭击了后脑。
难怪秦所长跟我通话的口气,又开始变得冰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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