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。”
陈雪伸手朝着枕头下面一摸,便取出一把带着皮套的匕首,抛给了我。
做工极其精致,病房温暖如春,匕首的手感却是冰寒,还沉甸甸的。
抽出匕首,眼前立刻闪过一道寒芒,非常锋利。
一不小心就会削到手,还不如啃!
我一阵腹诽,去洗手间冲洗了匕首,也洗了个苹果,回来坐在陈雪的床边,一边削着苹果,一边跟她聊着天。
我故意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,顺道询问陈雪的情况。
陈雪说,自己是个笨小孩,忘性很大,哪里记得小时候的事情。
有记忆是从十岁开始的,谷爷说,那时她开始发育了,找到了自我。
谷爷只是告诉她,她是故友之女。
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,凡事都格外照顾,跟自己的孙女没有差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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