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难得你还能记得,勿忘我,象征着永恒的记忆,不变的感情。”
陈雪开心笑着,又下意识捂了下右下腹,扯到伤口了。
我坐在床边,关切问道:“怎么,很疼吗?”
“唉,手术没事儿,发病时那才叫疼,我都疼晕了,过程自动忽略。谷爷急坏了,亲自把我送来的,这个世界上,最疼我的人就是他老人家了。”陈雪感叹道。
“你一身武功,也怕疼?”
“少来了,这跟武功没关系,这种痛楚,会让人怀疑人生。”
陈雪放下花束,埋怨地打了我一下,没用力气也不疼。
看到陈雪软弱的一面,我还是想笑,故意说道:“很小的创口,很快就长好了,不影响肚皮的美观度。”
“美观是不可能了,这一身伤疤,没几年是消不掉的。”
陈雪叹息着掀开被子,又把病号服撩起来。
我看过陈雪的后背,遍布疤痕,再看前面,也有几道交叉的疤痕,再就是一块纱布,被胶布贴在右下腹的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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