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今往后,你都不要再联系我。商会再有什么活动,也别喊着我。你们都算什么东西,真踏马让人觉得很脏!”
我厌恶地一把甩开她,头也不回,走向了自己的位置。
很快,
钱正飞就来了,低声问道:“兄弟,苗春晓怎么哭了?”
“鳄鱼的眼泪。”
我哼了一声,又说:“我不找她别扭,都已经很宽容了,还想跟我套近乎,多大的脸。”
“兄弟到底年轻,沉不住气,不该得罪她的。”钱正飞埋怨的口气。
“钱大哥,跟你说实话,我对这个商会都没兴趣了,什么乱七八糟的,在场的这些人,一多半都跟龙腾关系匪浅吧!”
“水至清则无鱼,兄弟太较真了。”钱正飞劝说。
“我也不想较真,龙腾跟我没完,大不了,我不来丰江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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