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疤昨晚去医院了,修整下巴。结果刚从医院出来,就被摩托车给撞了,还被泼了一身粪水,非常狼狈。
他的小腿被撞断了,掉头又进了医院,还必须得躺些日子。”
“他身边不是跟着一群人吗,也能被撞那么惨?”我匪夷所思。
“这就是玄妙之处了。”钱正飞幸灾乐祸道:“那辆摩托突然启动,撞得那叫一个稳准狠,顺道着泼了粪水。
然后,就从他的身上压过去,没影了。”
“老疤报案了吧?”
“报了,估计抓人很难,骑摩托那个人,像是戴着假面。”
“活该!”
我冷哼一声:“再让老疤嚣张,总会有人收拾他。”
“对,这种人就是欠收拾。”钱正飞附和一句,又试探问道:“兄弟,这事跟你无关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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