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刻乘着电梯来到房地产公司。
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门虚掩着,能听到步长平正在打电话。
我敲门而入,只见步长平穿着皱巴巴的西装,胸前鼓鼓囊囊,应该缠着不少绷带。
头上包着纱布,那些没有清理的头发上,被干涸的血渍凝成一团团一簇簇。
脸上也有伤,一只眼睛还肿着,半睁开的状态。
他的身体依然端正坐着,但因为痛苦,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。
见我进来,步长平僵着脖子转头笑了笑,做了个邀请落座的手势,又说了几句,这才挂断电话。
“步大哥,怎么不在医院养伤,公司的事儿哪能忙得完!”
我心疼的埋怨。
“不要紧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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