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金可是指证了他。”
我心有不甘。
“没用的,跟龙腾通过电话,他一口否认了,并不认识老金。”
“丧尽天良的狗东西,早晚把他砸监狱里。”
我愤怒地骂着龙腾,想动我小妹,就是动我的底线,绝不可饶恕。
“消消气吧!”
刘队长安慰一句,又说起了一件案中案。
老金在东安县的时候,曾动过退缩之心,打算逃亡天涯。
可就在一个晚上,一群人突然找到了他。
用麻袋蒙住老金的头,一通暴打猛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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