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尊重她的爱好,却不敢苟同。
我朝她竖了下大拇指,便拉过椅子,靠在墙边坐了下来。
常思思神色专注,解剖得格外仔细,宛如一名拆解工程师。
半个小时后,那条毒蛇就支离破碎,残骸遍布了桌面。
我嗅到了不好气味,不由打了个喷嚏。
就在这时,
只听咣当一声,有人在用力踹门,力气很大,连带着整个木屋都在晃动。
咔嚓!
木门的缝隙里,半截刀尖便探了进来。
卧槽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